原文出自莎士比亚戏剧《哈姆雷特》。——译者注
帕梅拉在马厩旁生闷气。此时的马厩并未庇荫在毛瑟山下,还要过7个钟头太阳才会于此西沉。
离监狱暴动还有好几年时间,但是这儿已经埋了两具尸体和1颗头颅。所有人都知道那2具尸体的来历,据说还是隆重下葬的,上头立了墓碑。在监狱暴动以后,人们用挖掘机掀了一座又一座坟墓,倒是只有那颗无名头颅完全出乎众人意料。
那是谁的头颅?
所有人都知道,那两具尸体属于塔金顿第一名植物学、德语和长笛老师——酿酒师赫尔曼·舒茨和他妻子索菲亚。他们死于1893年的白喉疫情,彼此间隔不过1天。如果从我被解雇那天开始算起,他俩新迁的葬身之处年头并不算久远,而两人之前的合葬地却有98个年头。他们的尸骨和墓碑都因为修建巴列维展馆的缘故而挪了窝。
1987年,镇上负责转运尸体的殡葬师报告说,两具尸体保存异常完好。那时他邀请我去一探究竟,不过我婉言谢绝了,我告诉他,有他这番话就足够受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