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只有一个,法庭的被告席上。
“所以那个人,”格兰特对心中另一个自我说,“就是赫伯特·哥特贝德。”当然,等看到这个人走路的样子之后他才能确定,他只见过那人的走路方式。不过他准备根据自己的判断赌一把。最优秀的法官有时也会犯错——说不定哥特贝德是前排那个看起来一脸无辜的瘦子——但如果哥特贝德不是那个下唇松垮的油滑家伙,他会非常惊讶。
午夜过后,这些人鱼贯而出时,他一点疑问也没有了。哥特贝德的走路方式十分独特,走起路僵硬笨拙,肩膀来回晃动,这种姿势非他莫属。
格兰特跟着他们走了出去,然后找到了神父。最后一个离开小教堂的叫什么名字?
那是阿洛伊修斯修士。
格兰特劝说了神父一阵之后,他才派人去叫阿洛伊修斯修士。
等待的时候,格兰特照例谈论了修道会以及修会的规章制度,他得知会员不得拥有任何世俗的财物,也不能为了世俗的目的与人交流。像报纸这样微不足道的世俗之物当然想都不会想。他还得知负责人打算一个月后去墨西哥接管一个新的布道所,那是他们自己用经费扩建的教会。而他对于挑选接班人拥有全部的决定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