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,”哈勒姆赞同道,“没有司机愿意冒着被解雇的危险承认这种事,尤其是搭便车的还是个女孩,运输公司的老板对这方面要求得很严格。这案子牵扯到一个女孩,女孩还遇到了麻烦,警察又在调查取证,有点儿脑子的人都不会主动承认见过她。”他接过罗伯特递过来的烟,“他们需要那个卡车司机,”他说,“或者像他一样的证人。”紧接着他又补充道。
“对,”罗伯特若有所思,“你对那个女孩了解多少,哈勒姆?”
“那个女孩?我也不知道,人还不错,好像挺诚实,让人看着感觉像看到了自己女儿。”
罗伯特意识到,哈勒姆的回答代表了许多人的观点,一旦此案成立,他们要面临的就是这种状况,证人席中每个对女孩抱有好感的男人都会把她看作自己的女儿。她不是什么孤苦无依的流浪儿童,而是个普普通通的邻家女孩,这恰恰能激发人们强烈的认同感。她那一身得体的校服,鼠灰色的头发,不施粉黛的脸蛋,迷人的颧骨,率真的眼睛,完美地符合控方律师心中的受害人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