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帝斯德尔?”人们迷惑地说着,“从来没有听说过。”
只有朱迪·赛勒斯没有说什么。
她惊慌地张了张嘴,不知所措了好一会儿,接着又紧闭了,她脸上的样子像是想极力掩盖些什么。格兰特则颇有兴致地看着她的种种变化。
“我觉得这简直是太荒谬了,”玛塔嘲讽地说道,“你们能想象出克莉丝汀·克雷会干出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吗?根本就不可能吧。我还不如——还不如——我还不如相信是爱德华干的呢!”
“为什么不会呢?”朱迪·赛勒斯问,“他回到英格兰,发现他娇羞可爱的妻子对他不忠,接着就被怒气冲昏了头脑。”
“在早晨六点寒风瑟瑟的海滩上,你能看见爱德华吗?”
“钱普尼斯直到星期四才返回英格兰,”霍普斯金提供了这一信息,“所以不可能是他。”
“我觉得这是最无情最低下的谈话了,”玛塔说,“咱们来谈点儿别的吧。”
“好的,同意。”朱迪说,“这个话题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。因为是你,没错的,就是你杀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