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,”穆雷说,“你自由发挥就好了。它绝对会赢的。”
“好的。”莱西表示收到。接着被牵到栅栏前,在这种枯燥乏味的环境下,人与马构成了一幅和谐美好的画面。
格兰特和穆雷走上看台,穆雷说,“打起精神,格兰特。巴德利可能已经死了,但我知道谁认识他。这里一结束,我带你去找他。”格兰特这才放下心头大石,全情投入比赛当中。跑道两旁一排光秃秃的树木上挂满随风飘舞的彩旗,刚刚还闹哄哄的观众变得出奇地安静,此时万籁俱寂,恍惚间觉得场上只有自己一个人,唯有雨后的树枝和湿润的草地以及灰暗的村庄与他做伴。他看着赛马在长长的直道上你追我赶,惊险地冲过终点,穆雷的爱马以毫厘之差屈居第二。穆雷向牵着马走过来的莱西表示祝贺后,带着格兰特到赛马场的围栏边上,并将他引荐给一位红光满面的老人家,老人家酷似圣诞卡片上在雪地里驾着麋鹿车的圣诞老人。“萨克尔,”他说,“你认识巴德利吧。他的文秘后来怎么样了,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