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那会很有意思。他甚至可能告诉了她真相。”
“亨利!决不!格兰特先生,那会让他做不愉快的思想斗争来承认二加二等于四。告诉您,他是一只螃蟹,在任何事情上都不会直来直去。”
“如果他是个虐待狂,他可能会泰然自若地告诉她,你是知道的。她实际上也无能为力,即使她想做。对发生的一切,她可能并不想做什么。她刚生下一个英国的王位继承人,并且准备再生一个。她也许对斗争没有兴趣;特别是一个连自己的根都会掘起的斗争。”
“亨利,他不是虐待狂。”小卡拉丁伤心地说,伤心是因为甚至得承认亨利卑鄙的品性。
“在某种程度上,他正好相反。他一点都不喜欢谋杀。在他怀有一个想法前,他必须先美化它。用法律的缎带精心打扮它。如果你认为亨利向伊丽莎白炫耀他对她弟弟所做的事而寻求刺激,我认为你大错特错了。”
“是这样,也许,”格兰特躺在那儿,心里想着亨利说,“我刚想到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亨利,”他当即说道,“卑鄙。他是个卑鄙的家伙。”